一、

身材纤细的男人敞着亵衣,大刺刺地支起膝盖双腿张开坐在床上。将脸靠在右手握成的拳头上,手肘由膝盖支撑使他的后背弯曲,男子低下头看着耸动头部趴伏在他胯间的另一个男人,好看的眉眼弯曲着露出一个令人心动的微笑,轻声呼唤道“大哥……”

“唔——!呼嗯……”被呼唤的人无法回答他,那张呼出灼热气息的嘴巴正深深地含着他的性器,舌头在喘息的空隙中嗯嗯地舔弄着那相当湿润了的东西。他的大哥,与他拥有相同面貌的健壮男子跪在床上,手臂和后背的肌肉被红色的绒绳捆绑得紧绷,从男子的体内流出的淫液沾湿了他身下的一小块床单,那单子扭曲凌乱,如同被书生的手压制住的健壮武者一样,透漏出淫荡的气息。

青年赤裸的胸膛被握笔的手一寸一寸抚弄着,揉搓的红痕布满了身躯,膨胀的热浪在他体内颤动不已,但是找不到一个可以突破的出口。乳头被揪起,拇指和食指用力揉搓着那红肿突起的颗粒,男子被刺激的低沉地呻吟了一声,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大腿也不住地摩擦着胯间,也就让撑开他股缝的一节东西变得更加显眼了。

与他有着相同样貌,但更为儒雅一些的青年伸长手臂,在他印满细长鞭痕的屁股中间拨弄一下,男子便立刻弓起了脊背,在嗓子里闷着声嚎叫。痛苦地闭上眼睛,眼眶的泪水顺着面颊流淌,他的嘴巴却仍旧在卖力地吮吸着胞弟撑满他口腔的硕大玩意。变热了的玉势在那人修长的手指的触弄下不老实地弹动,而下过药的身体敏感到不能用语言形容,仅仅是被戳到一小块地方,也足以让男子发狂,只可惜他依旧无从发泄。

痛苦和迷乱的情欲一起袭来,男子的嘴巴再也含不住自己的宝贝弟弟,舌头沾着长长的淫液线与勃发的阴茎分离。他脱力地倒在床上,大腿痉挛着微抬起屁股,以便被细线捆住硬邦邦的阴茎能少受些折磨,可同胎的弟弟不依不饶,抓着头发将他失神的脸孔抬起,又一次让他含住了自己。

“不能偷懒,大哥。”那对任何人都笑脸相迎的弟弟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手指探到底下去狠狠弹了下几乎被线嵌入肉里去的,可怜的男根。青年几乎跳了起来,从铃口到会阴都麻麻地疼着,可是不久这阵疼痛就变成了吞噬理智的欲望,让他本就无法思考的脑子变成一团乱麻。他顺从着胞弟的邀请,舌头乖乖地舔起涨红的龟头,然后包住牙齿嘴唇一点一点蠕动着,把散发浓重男子气味的火热吞到嘴巴里面,用力吮吸起来。自己的肉根也被弟弟的手抚弄着,只不过抚慰着撸动的频率完全不能让青年放松下来,相反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后穴也因为躁动不安的热火不停翕合,把玉势又挤进去不少,就剩下外面那头粗大的部分在穴口收缩的时候摇摆不停,黏着肠液发出滋滋辘辘滑腻的声响。

“呵……”玩弄着自己哥哥的身体让他十分愉快,勾起唇角轻笑了一声,缓缓开腔“比起和他们比武,大哥还是更喜欢和我做爱,对吧?”

“嗯嗯……嗯呼……”含着肉棒的青年轻轻地点着脑袋,随后感觉他的鼻尖被夹紧了些,不由得吸了吸鼻子。粗犷的武人全身侵染着荡漾的潮红,吸鼻子的动作令他看起来十分可爱,他的弟弟灿烂地笑着拍了拍哥哥黏湿着热汗的脑袋,用迷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再吸得用力一点,大哥。”

被捆绑住的青年听话地刚猛力吸了下口腔,就感觉一直抵着他喉咙的男根忽然喷涌出一股激流。喉咙被猛然冲刷着的他毫无准备,眼睛里被呛的满是眼泪却依旧忍着咳嗽,乖顺地吞下腥臊的浊液。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直到胞弟的阳物蹭着他的舌尖拔出来,将淫液和唾液撒在他肌肉饱满的胸膛上,青年才开始微声咳嗽,随后抬起头把弟弟那话上残留的白液舔干净。他被胞弟大费周折地拽着头发拉起来仰躺在床上,发麻的手臂被身体一压泛起酸胀的痛楚,青年闷哼一声咬了咬牙,然后在胞弟的注视下大腿分开,将腰肢弯曲把令人羞耻的隐秘部位露给那个人看。

青年的阳物尺寸比起他的弟弟要粗大许多,挺着傲人的弧度立在胯间,只不过如今被细细的丝线勒着显得十分可怜。原本红润的龟头已经变得发紫了些,柱器也被线挤得凹凸不平的,却被顶端溢出的蜜液沾得湿了透,连两个被剃光了毛的囊袋都被沾得湿亮。藏着包皮的冠状沟被胞弟的手指上下触弄,马眼那里便滴出了一大滴透明的淫液,沿着柱器表面缓缓流下来,青年也因此不加掩饰地呻吟了一声,性感的声音让玩弄他的男子也浑身热了起来。

“稍等等,大哥……很快就满足你。”刚射过一次的书生用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抚弄起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握住深深插进男子体内的石头玩意,却不急着拔出来,而是刚拔出一点,又把湿漉漉的那一截插回青年体内,就好像自己的阳具在抽插着那身体一样。毫无怜悯的玩具戳痛了他的肠壁,青年不自主地拧开身子想要逃离玩物冰冷的玩弄。

要压制那筋肉结实的大腿并不容易,但书生却凭借敏感处被摩擦的刺激让武者失去抵抗的力量,随后用床边的另一把红绳利落地把两条腿都对折和手臂绑在一起,彻底断绝了他的兄长徒劳无力的挣扎。书生的包皮已经褪下,露出了发红硬挺的龟头,在这时他终于停下玩心把沾满了肠液的玉柱从温暖的穴口里转动着拔出来。本就被刺激得难以忍受的青年呜咽着,坚实的胸膛剧烈起伏,肌肉在绳索的割离下暴起条条筋肉,他的后背挺起,口中被迫含入插在他后穴的那根玉势,嘴里的呻吟就变得含糊不清,难以捉摸了。

喉头耸动着隐忍不适直到后庭被缓缓顶开,青年浑身的肌肉绷紧了,随后因为布满鞭痕的臀肉被击打而不得不放松下来。在感觉肠道被更粗更长的东西撑开的时候,青年的眼角滑出一滴泪水,嘴里却呼出一声充满情色意味的呻吟。肠壁内坠涨的不适很快被不停的摩擦和顶弄变成了热麻和酥痒的快感,青年的牙齿带着无以伦比的快慰和不得发泄的痛楚狠狠抵在玉石的表面,几乎要把他的牙咬碎了一般。

并不是第一次被如此对待,青年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他双生做这样的事情了。虽然他更强壮,大概稍用些力气就能把在他身上肆虐的书生压制下来,但他却不愿意这样去做。

理由或许是他不愿意伤害弟弟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或者是他喜欢被弟弟玩弄这样龌蹉的心思,总而言之他和他,不仅仅只有兄弟的关系这么简单。

魁梧的青年在他的弟弟身下浪叫连连。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被绑起来就十分兴奋了,如今被如此猛力的顶弄着让他发狂的地方,青年便不由自主地开始暗暗使力上下迎合起弟弟激烈的抽插,妄图满足淫荡的身体。只是每每要欲生欲死的时候,前端急剧膨胀的锐痛都会生生把他拉扯回到这具身体中,忍受着无以伦比的煎熬。

咬不住的石头从口中坠下去,青年在这时终于找到了突破口,用沙哑又魅惑的声音无助地哀求起来“不……啊……韬……快给我……让我射…………不行了……”胡乱地呜咽着的青年再次扭动着,只不过四肢都被捆扎,他没法逃开胞弟的钳制。他的一切,包括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弟弟牢牢掌控着,只能通过他的胞弟来发泄自己的欲望。书生不为所动地继续着快而深邃的抽插,他的兄长流着眼泪和口水,在哀鸣和呻吟中险些丧失了意识,就在那之前,书生灵巧地将缚在阳具顶端的绳结解开了。一涌而上的血液和刺痛让精液宣泄的痛苦消失,摇摆不停几乎要爆炸一般的阴茎半软下去,青年轻轻嗯了一声,感觉饱受摧残的男根被一只手轻轻揉搓着,再次挺立起来。

身后的抽插在持续,青年注意到自己的肠壁夹着那东西越来越硬,穴口也因为多次的摩擦而发热了一般。灼烫的阳物在那只手揉搓着根部的时候,就抖动着喷出大量的浊白溅在他的胸口和腹部,但对于多时没有发泄的他一次射精根本不能满足。夹了夹后穴青年急切地把弟弟喷射出来的白液全都留在他的肠子里,随后被翻身侧躺在床上。才稍稍喘息了几口,书生便抬起他的一条腿又一次捅进他的肠壁深处,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他的体力远比胞弟要强,也因此在书生满足的时候,青年仍旧淫荡地晃着腰身露出溢满白液的后穴想要寻求再一次的抚慰,他的弟弟只好努努嘴将一壶凉水泼在了他的脸上。冲涌上头的热血猛然退了下去,被下了药的身体冷静下来呼吸渐渐平复,最后眼皮坠了坠昏睡过去。

欢爱过后也不剩多少力气倒头便睡的陈昊,在清晨艰难地撑开眼皮发现自己一夜如常,将下巴枕在陈煜健壮布满红痕的胸膛上。陈昊不由得舔了舔汉子柔软的乳晕,脸上露出甜蜜又满足的笑容。

他因身材过于纤弱让人总误以为是个少年郎,使第一眼见过的人想不到这对兄弟其实就是一对完全一致的双生子。身体素质的不同让双生的兄弟无论是样貌还是体型都有了很大的差异,每每看到大哥与其他门派的侠客比武论道时,只能躲在阴凉下看书或静卧的陈昊都在怨为什么自己生就了这幅多病的身子。

越看着结实挺拔的兄长就越觉得是他把属于自己的健壮全都吸走了一样,因为妒忌而心生怨念的陈昊在思慕大哥的同时,也喜欢看他的兄长被虐待痛苦隐忍的摸样。因为他们本是一体,所以陈昊对他的哥哥有着极强的占有欲,这个欲望强烈到在他幼时就蔓延着一股冲动,直到他在少年时趁陈煜醉酒,将自己顶入大哥体内的时候才明白一直缠绕他的热情到底是什么。

从那之后陈昊也惊喜地发现,原来陈煜对自己也有着类似但不相同的心思,所以这个违背了一切道德伦理的关系得以维持下去。血缘已经浓郁至极的兄弟不为人知地进行着将他们的关系黏合的更加紧密的肉体缠绵,由陈昊掌握着陈煜的一切。

因为体力不支的缘故他昨晚只是将陈煜身上的绳子解下就睡去了,所以他那兄长的身上、还有身体里都残留着昨晚做爱的痕迹。手腕和脚腕因为他的挣动被勒出一圈深深的淤青,这些淤青的轮廓顺着胳膊绕过脖颈,在他的胸膛和小腹蔓延,大腿也是青青紫紫,而麦色的臀肉下面则是沾着许多白色的淫液。

陈煜睡得安稳,但在胸膛的突起被牙齿摩擦的时候皱紧了眉头,身体扭了一下看起来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陈昊的笑意就更浓了。他伸出舌头,舔起陈煜的耳朵,含住粗厚的耳垂在嘴里慢慢碾磨。被热气撩拨的蛰痒让陈煜终于忍受不住,哼了一声睁开眼睛往陈昊这边瞧过来,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垂下了原本要拂开弟弟骚扰的右手。大哥乖顺的摸样让陈昊的恶劣心思安稳了些,松开充血变得粉红的耳朵只在陈煜的脸上亲了一口,穿好亵衣愉快地下了床。

胞弟昨夜在他体内肆虐的感觉还残留着,包括那些液体也是。陈煜刚撑起身体想要坐起,就感觉腰上无力又酸疼的,有不少液体想要冲破他的穴口往他的大腿上流。淫乱的体感让陈煜感觉到羞耻,却也感觉到甜蜜的幸福在他的胸口膨胀开来。

陈煜并不是不想拥抱并占有他的弟弟,但是不愿用自己那根过于粗长的肉棒折磨陈昊的身体,所以从一开始温柔体贴的兄长便甘愿在他双生的弟弟身下被控制欲望与快乐。这温柔的出发点变成了如今成就淫乱的陈煜的契机,他已经不再是不想去插入弟弟的身体,而是变得十分渴望弟弟的插入,因为那让他兴奋不已情迷意乱,所拥有的的快乐不仅仅是被弟弟抱住这么纯粹。

只有他的双生能令他这么快乐,他也只渴求被自己的双生玩弄。

陈煜对于别的男人没有任何欲念,想要的只是他的胞弟,只是陈昊这个人。

陈昊回头对上陈煜迷恋的眼神,挑起好看的嘴角反身,压着陈煜的胸膛把他摁回床上去,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给了兄长一个深吻。不过就在他轻易地挑起陈煜的情欲之时,陈昊却立刻撤出,在陈煜的屁股上猛拍了一掌。

啪地一声很是清脆,陈煜倒是没觉得多疼,但眼睛立刻就湿了不少脸也腾地烧红了。陈昊就在这时候闲闲地命令兄长背对自己抬起屁股,自己把肠壁里的精液都抠出来。

倒是没有犹豫,陈煜略带羞耻地爬起来跪在床上,健壮的手臂一手扒着臀缝将红肿的后穴露给陈昊看,满是茧子骨节粗壮的手指就咕叽咕叽地挤进了溢满白浊的小穴里面。刚撑开穴口让精液慢慢流出来,陈煜听到陈昊命令他扭头看着自己,红了脸的汉子就羞耻地回过头,眼眶里全是含着的眼泪。

陈昊开心了,手却在这时拉开门栓打开房门将门大敞着,迈步出去。陈煜一瞬间几乎不能呼吸,不过好在他很快意识到门外没有任何仆人,于是回头安心下来继续抠挖被陈昊射在肠壁里面的精液。粗壮的手指在处理精液的时候虽然足够小心,但也不可避免地会碰触到敏感地带,更何况陈昊每每将精液往这一块地方射,有不少就黏在了肠壁里。不一会陈煜就被自己触弄得气喘连连脸色红润,身下的玩意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的二弟端着一盆清水回来,视线落在他胯下突起的地方哼笑一声,让陈煜的脸更红了。

“别害羞啊大哥,你这么敏感应该是昨天的药还有点效用的缘故,不是因为你很淫荡。”说是安慰听起来却讽刺味十足,陈昊含着嘲讽的笑意看向陈煜插在肠壁内的手指,努努嘴示意“别停下,不过你要是这么就射了的话,以后都用后面自己玩自己吧。”

陈煜听言深吸了口气,咬住嘴唇隐忍着快感的呻吟,手指在肠壁里搅动抠挖,精液从他的腿间缓缓流下,直到陈昊认为他足够干净了,这才让陈煜停下。陈昊用毛巾帮陈煜擦拭污浊的身体,掬了捧冷水浇在那有着勒伤的玩意上时,陈煜甚至有了点高潮的征兆,马眼里溢出一大口透明的液体。赤裸的汉子羞耻地看向他的胞弟鄙夷微笑的表情,被擦干了身上的白液,然后依旧光着身体被穿好了衣服的陈昊领着到了这屋的后院里。

他该开始练武了。

 

二、

在晨光下欣赏一具赤裸着满是汗水的身体,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陈煜的身体因为常年暴露在阳光下,浑身上下都是健康的麦色皮肤,就连不易晒到阳光的臀缝里都因陈昊的命令被陈煜扒着屁股晒成了和身体一样的肤色,而现在这身体坦露着身上绳索捆绑的印记还有红紫的吻痕,显得淫荡又绚丽。

陈昊在院子里备好的躺椅上一摇一晃,他的兄长则停下华乱的剑舞,将坠着铅块的胸膛挺给他的胞弟看个仔细。他知道陈昊喜欢看他挺立发紫的乳头被拉扯着弹跳的样子,而他自己也喜欢浑身赤裸地接受陈昊审视和欣赏的目光。不仅仅是因为练过一套剑法所以身体发热流汗,赤身裸体的陈煜在二弟的目光之下感觉铃口一阵刺痛,脸色红的几欲滴血。他那之前根本就没软下去的阴茎晃荡着,像是摇尾乞怜的狗,但是陈昊不为所动,示意兄长继续打拳,悠然地坐着直到必备的习武项目转到了院中的石锁上。

陈昊坐压下摇椅,看着健壮高大的身躯朝他走过来,挪了挪椅子将空地上一根红铜做的锥状柱器露了出来。

那铜柱上尖下粗,最宽的底座部分有一个成人的拳头那么粗,从中间往上的表面十分光滑,似乎被经常摩擦的样子。柱器上有几个硬结的突起显出一些狰狞的意味,冲上的圆端则被做成龟头的摸样,这毫无疑问是一个嵌在地上的假阳具。陈煜看着那根耸立在石板上的假阳具沉沉吸了口气,放下石锁张开嘴巴,跪着附身含住那冰冷的东西。

像服侍陈昊一样吮吸并伸出舌头舔那东西,陈煜的唾液把柱器的表面濡得湿润,金属的器物也开始如同有了生命一样开始发热。一直把柱器深深地含在喉咙里,那些突起压迫他的嗓子,呕吐的欲望令陈煜紧缩喉腔。他眯起激出泪水的眼睛将手从身后探入还有些合不拢的小穴里去,两根手指插进去搅了搅湿润的肠壁,随后很快将四根指头都送进去,充分地扩张开十分渴望被插入的菊穴。在前后都准备妥当之后,他直起腰与铜柱分开,嘴里多余的唾液流便出来黏在他的胸口。强壮的武人将肌肉的线条缩紧,将通红的脸孔面对陈昊的方向,双手摸索着握住铜柱,翕合的穴口磨蹭几下这才对准发热的金属,慢慢压低身形坐下去。

那物件虽然是死的,可是针对他的敏感带增加了突起在他插上去的时候狠狠摩擦脆弱的部分,穴口刚吞下粗大的龟头,柱器温暖的刺激就令他的肉棒就欢悦地跳动,差一点就射了。随即陈煜僵直了身体,感受到弟弟将锐利的视线扫过来,立刻用牙齿咬住嘴唇隐忍射精的欲望哆嗦着松开手让后穴又往下面坐了坐,直到顶到让他难受的不能再深入的地方,才看到胞弟对自己点点头,于是微微探身将两个石锁拿在手里举高。

手臂承担的重量不轻,而他又是半蹲的,腰腿被那假物件顶得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所以刚把石锁举起来屁股又往下坐了几分,剧烈的摩擦惹得他舒服地叫了起来。

粘稠又透明的液体顺着铜器的表面从他的穴口里流出来,铜器好像有了生命一样在晨光的照耀中闪闪发光,被假阳具插得汁水四溢的陈煜羞愧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陈昊此时一本正经的面容。

精壮的手臂举着石锁上上下下,即便没有刻意摆动腰肢也带着他的身体在假阳具上来回摩擦,被绳子绑紧坠缚铅块的乳头跟着一跳一弹。虽然敏感点被刺激得很舒服,但此时此刻对于陈煜来说简直是地狱一般的折磨。他的身体仍旧因为药力的残留比平常敏感许多,也不怪被这么插了一会小穴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此时高潮的快感却不能给他任何抚慰。陈煜狠狠摇着脑袋举着石锁停顿些许,恨不得将高勃的阳具整个摁下去才好,后穴却不由自主地将铜柱含到了四根手指粗的地方,淫荡的水声在他举起重物的时候从他的肠壁里传出来。

还有……十个……可他快不行了。

陈煜不敢睁眼去看陈昊,更别说露出恳求的表情让陈昊心软不要继续折磨他。他敢保证自己睁眼看到陈昊的瞬间就会射精,可是这么死死闭上眼睛假阳具的每一个突起在摩擦肠壁的感觉就被无限地扩大,还剩最后五个的时候隐忍着绝顶的陈煜手臂也脱力,几乎举不动那双沉重的石锁。翘挺又红肿的屁股插在那根铜柱上,陈煜全身都被汗水打湿,却连呼吸都不敢太过用力,不然肠腔就会被那假阳具好个摩擦。进退两难的时候陈煜听到了脚步声,他的眼睛倒是闭得更死了,敏锐的感官能听到二弟在他面前开始凌乱的呼吸声。

“大哥。”陈昊沉声说着,刻意和陈煜保持一段距离,却将他后背侧身的美妙姿态全部尽收眼底。健壮的身体听到他的呼唤气息更加凌乱,抬起转向他的方向,眼睛仍未睁开。那身体被迫乖顺,肌肉因为汗水闪闪发亮又因为痛楚暴起青筋的摸样实在是太可口了,让陈昊的阴茎悄无声息地勃起。

陈昊的忍耐并不比陈煜轻松多少,只不过他不想就这么让陈煜释放或者接受奖励吞下他的肉根。阴暗的心思驱使他如此折磨陈煜,就是要让他忍住,直到被自己碰触的时候才能射精。

即便他知道,自己的兄长是因为自己在看着他所以才这么容易勃起,但他还是想要控制陈煜的一切。陈昊可不想看到自己在兄长身上亲手烙下的淫荡为别人所开启,所以他等到陈煜艰难地又举起一次石锁,这才开口用冰冷严酷的声调说道“那不是我的东西,所以别射。”

命令的语句让脑子一团浆糊的陈煜没由来地生出一股力量,握紧了拳头将石锁又举了四次,这才像团烂泥似地被他二弟拉起来,光着屁股侧躺在石板上喘息不止。

贪婪吮吸着的肠壁与那金属玩意分离的瞬间,陈煜还是差点射了,尤其是睁眼看着二弟的笑脸就近在眼前的时候,阴茎和他的心脏一样抖个不停。武人纯情地将脸孔涨得更红,马眼里垂下的淫液早已沾满高勃的阴茎,水色令陈煜看起来更加色气扑鼻。陈昊看着哥哥这样的神色再也不忍心责罚,用手握住急于发泄的男根,才撸了几下就被喷了一手的白液。

陈昊撇嘴将手上的粘液往自己哥哥的胸膛上抹,手指一拽把系着乳头的线扯下来,然后垂眼下去看到陈煜刚软下去的阳物又开始硬,不由得叹了口气没再管这里,伸手让陈煜爬过来舔干净他手指上的白浊。

侍奉着宝物一样将修长的手指根根舔得发亮,陈煜粗糙荡漾的舌头在陈昊的指尖上缠绵了一会,陈昊才抽回手掌将暗藏在心中的涟漪压下,搀扶起休息得差不多了的陈煜往靶场那边走。

江湖上各大门派数不胜数,陈家凭借精妙的弓术和剑法能在其中涉有一席之地,但招式比起江湖间的快意切磋倒更像是沙场上磨练出的拼杀战法。因陈家的祖先就是在战场拼搏的武将,所以比起武林其他门派更注重弓马娴熟。

陈昊因为力气小,到现在都拉不动一石的弓,陈煜却能轻易地拉起五石的长弓,射百步开外的靶子近乎于百发百中。于是每日在不足五十步的院子里练习只是为了加大臂力,所以所用的是至少八石的硬弓。

器宇轩昂的掌门人一丝不挂地于箭垛前站定,这大概是门徒们做梦也想不到的荒唐场面。始作俑者陈昊将脸孔贴在陈煜温暖的后背上,呼出热气扑在兄长的耳朵里。本已被最爱的兵器稳住心神的陈煜僵了身子,感觉书生的手罩在胸膛上摩挲充满爆发力量的胸肌,指尖绕着乳晕打了几转随后掐了下那颗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发硬的乳粒。

即便竭尽全力克制自己,陈煜仍旧不可抑制地被挑起情欲,手臂颤抖着拉不住弓弦,搭着的箭矢嗖地一声钉在靶子上,偏离红心几寸。沉迷武艺的陈煜在陈昊的亵玩中平了平心气,又从箭筒中抽出一杆长箭搭在弦上慢慢拉开,可无论如何徒劳地想安定心神,他的手臂仍旧开始颤抖不停。

陈煜的动摇满足了陈昊的控制欲。他一直不太自信比起自己陈煜是否对武艺更为上心,不过每每看到陈煜在练武时因为自己的骚扰而分心,陈昊便觉得他是胜了。

这是挺小心眼的,陈昊自己也清楚,不过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这么撒娇。

陈二弟开始用他勃起的分身隔着布料,顶在陈煜的穴口处慢慢磨蹭。虽然身形相差不少,陈昊和陈煜的身高却是相差不多,所以他在拥抱陈煜的时候十分容易地就可以骚扰想要专心习武的兄长。陈昊的手在捏住了陈煜的下颌,左手探到底下去揉搓大哥鼓胀的囊袋,腰部十分有规律地摩擦着微微抖动的身体。湿滑粗糙的舌头贴在陈煜的面颊上舔了一口,湿凉凉的触感留在陈煜的脸上,他的胞弟在他控制不住颤抖的时候哼笑着揉搓勃起的阴茎,轻声说道“每天都这么训练,为什么大哥还是不能屏息杂念,不是说射术要全神贯注才行?大哥你还是修炼得不到家啊……”

他的左手离开陈煜的阴囊,不打招呼地探进陈煜被扩张了许久湿润柔软的后穴中去,被这样刺激的陈煜便再也隐忍不住松手,一箭脱靶直直钉入墙壁之中,同时腰身也软下来,手搭在身前的矮栏上被弟弟从身后摁住,感觉熟悉形状的火热猛然插入,陈煜舒服地呻吟起来。

“大哥……你后面真湿……”一挺进去就感觉黏膜饥渴地绞紧了自己,陈昊一面艰难地摆动腰肢抽插着,一面断断续续地将粗鄙的话语毫不留情地说出来“不过我也……真是溺爱你……见你这摸样……就忍不住想满足你淫乱的身体啊……”

“二弟,啊嗯……二弟……”被男人压在身下的陈煜失神又渴望地叫着,邀请一般夹了夹屁股把胞弟的阴茎含的紧紧的,陈昊只觉得被他大哥的肠壁吸得失了魂似地,不由得猛力抽插起来。浪叫着的武人自己也迫不及待晃动着腰身,毫无廉耻地叫喊“贯穿我……二弟……狠狠地贯穿我……用你的……用你的粗大蹂躏我…………射满我的小穴……嗯啊……好棒……”

“我会让……大哥体内充满我的气味……”陈昊掐住陈煜弹性十足的腰肢,挺身往陈煜的屁股里猛干,喘着粗气说话的同时眼睛里燃烧着可怕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的律动中,陈昊在兄长勒出绳索淤青的背部吮吻出缠绵的痕迹,随后稍停些许注视着雌伏于自己身下的男人,轻声发问“大哥……你爱我么?”

幽幽如叹息一般的询问淹没在接连吮吻的攻势中,脑中波浪涛涛的陈煜却像抓住了道标一样安定地说出心中不需任何思索,本能一般的答案。

“爱到……不能自拔……恨不得再次…………嗯哈……合为一体……”

“呵……那就好好感受我的爱吧。”陈昊猛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那被拍击过红肿的屁股在阴囊的敲击之下变得更加圆鼓。陈煜才被插了几下就射了一遭,然后被陈昊推到了身侧的柱子上撅起屁股又被干了一轮。陈煜欢叫着将快感宣泄淋漓,陈昊一次射精里他好像早泄了一样,数次高潮中将精液射得满身都是。

但他和陈昊都知道,陈煜并没有早泄这种毛病,他这迷乱的反应只不过是因为是被陈昊碰触感觉太过幸福,所以才会这么频繁的射精。

骑在躺椅上的陈昊身上耸动屁股自己抽插而满足了欲望的陈煜从弟弟身上拔起来,跪下来把脑袋埋在陈昊的股间,用舌头将弟弟的阴茎舔得干净发亮,这才将头靠在了陈昊的膝头上。

狂乱的情欲已经过去,疲累的陈昊伸手拂过哥哥杂乱的长发,示意他可以用院子里的水缸清洗身体了,陈煜这才离开,用缸里的冷水将身体洗净,随后披上了摆放在水缸旁边的衣物。

不一会就会有贴身的仆人来打扫这个院子,自己淫乱射精的痕迹又会被他们看见了,陈煜感觉羞耻又爬上了他的心头,不过这样的心情在他将外袍穿好之后消失无踪了。恢复了威严年轻的门主眉头习惯性地皱起,完全看不出他在男人身下淫荡的摸样,伸手搀起他疲惫瘦弱的二弟,从藏满情色的小院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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